这房子里就三个人,除了他和禅院甚尔那么在外面闹出动静的就只能是那个小孩子,

        禅院惠小朋友一早被饿醒,身边并没有父亲的身影,他知道禅院甚尔可能已经出门,但还是不死心下床在家里找了两圈,除了千岁正在居住的房间都找遍了——因为想到禅院甚尔之前的的嘱托,没敢去敲千岁的门。

        虽然年纪还不大,但却已经习惯父亲不打招呼就走的举动——即使他此时瘪着嘴圆圆的眼里盛满泪水。

        ——禅院惠没有哭,即使他满脸写着委屈。

        习以为常地吸了吸鼻子,光着脚丫跑到客厅去拿奶粉和奶瓶,并没有什么固定量,随意给自己舀了几勺奶粉,又跑回屋里呼哧呼哧费力地拽出来一个小箱子到饮水机下面,然后回来拿奶瓶,站在箱子上去接热水。

        其实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已经可以吃很多东西了,只是母亲去世太早,他的父亲自己都活的像个垃圾,跟着他辗转很多“金主”家蹭饭,有上顿没下顿,能想到给家里补充奶粉已经是很意外的事。

        热水接大半杯就停了,禅院惠伸手去拿,碰到瓶子前一秒好像又想起什么一个激灵,跑回屋里再出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看大小和颜色明显是禅院甚尔的。

        他把衣服随意折折当成抹布裹在瓶子外面才用两手捧着拿下来,很明显是被热水烫过不止一次长记性了。

        然而即使再小心他也还是个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身体的幼儿,从小箱子下来时候一脚踩空,小小的身子直接向前栽去,惊恐之下直接紧闭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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