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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一刻禅院惠只觉得喉间一紧,疼痛并没有传来,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发现救他的正是那个家里面新来的大哥哥。
脚动了动,禅院惠被领着领子掉在半空中,奶瓶也被对方接手。禅院惠忍不住伸手够了够,担心又着急地说:”烫!快、放下!“
千岁看禅院惠没事松了一口气,把小孩子轻轻放下。
惠脚刚挨到地面就伸长了手去够奶瓶,千岁顺着禅院惠的力蹲下身并张开手给他看,他手心并没有禅院惠小朋友想象中被烫红的印记,那瓶他需要隔着好几层布料才能捧在手里的滚烫奶瓶在对方手里仿佛感觉不到温度一样。
禅院惠忍不住用指尖碰碰杯壁,又飞快缩回来,还是很烫。
“为?”
——为什么不疼?
“烫、疼!”
——被烫到会很疼。
小孩子的眼睛里传来这样的意思,本来词汇量就少得可怜,一着急就只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了。
“没关系。”一边说着手指微动,接着轻轻把小孩子柔嫩的手张开,手心冲上,把奶瓶塞进小小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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