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啊...没断奶的小鬼...哈...轻一点...哈啊...右边......”禅院甚尔一边骂一边把手插在千岁头发里,按着他后脑在自己胸前,纵容地张开手,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胸前胡作非为。
千岁紧紧抱着禅院甚尔,头埋在他胸前,就像禅院甚尔说的没断奶的小孩一样又吸又舔又咬,完全不舍得松嘴,另一边也没有完全被冷落,用手一边揉捻小肉粒一边揉搓他柔软又有弹性的胸肌,千岁一只手张开甚至不能完全掌握,他眯着眼有些沉迷这种感觉。
“轻一点?甚尔先生难道不是更喜欢重一点吗?”千岁松嘴,舔舔唇角,满意地看着原本小小的肉粒涨红肿大了不止一倍。
“你这家伙...”禅院甚尔的尾音被千岁凑上来的吻吞掉,灵活的舌像强盗一样伸进来搜刮津液,又在敏感的上颚舔弄按摩,禅院甚尔被吻的受不住向后退,两人分开一点又被千岁的手按下来,黏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
禅院甚尔甚至被吻到轻微缺氧。
“唔——哈、啊哈...”禅院甚尔手拽着千岁头发扯了一下,千岁吃痛,两人不得不分开,禅院甚尔明显呼吸急促不少
千岁眯着眼,掐着禅院甚尔的腰不停上下动作,还故意凑到他耳边有些狗地说:“甚尔先生放松一点,夹得我好痛哦。”
禅院甚尔气还没喘匀,就被强制继续,性器不止擦过敏感点,还一直顶撞生殖腔入口,被快感冲昏头脑,大腿内侧肌肉一直在痉挛,闻言简直要气笑。
“你、呃——“张口刚要骂人,千岁突然狠狠一顶,性器将生殖腔撞开一个口子,头部直接顶进去,禅院甚尔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腰不受控地后弓,胸向前挺,身体从上到下在抖,有几秒甚至失去了意识。
“嘶——!”千岁也跟着倒抽气,爽的头皮发麻,身上鸡皮疙瘩跟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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