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宴八方怎么摸都摸不到熟悉的触感,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破了的伤口,而男人的肉棒就插在蛋蛋消失的伤口里。
“我剑呢!我要杀了你!”几乎一秒钟认定男人就是夺走他蛋蛋的凶手,宴八方怒火中烧下意识就要拔出身后的剑,但一摸只摸到了赤裸的背部。
剑不见了!
宴八方环顾四周,刚看到墙上悬挂的一把剑就被男人重新按倒再度抽送起来。
“啊!”宴八方惨叫一声,男人咬着牙在水帘洞里死命抽送,他掰开宴八方的腿看着肉屌不停埋进穴口里,这才重新燃起性欲。
不管宴八方的胡言乱语,肉龙突破壶口的阻碍猛顶娇弱的子宫,顶的胯下人又丢盔弃甲,淫水一泻千里。
“这是……什么邪门招数——呜”
没了剑,宴八方的力气大不如前,他不痛不痒的推阻根本阻挡不了穴里强进强出的肉棍,只能被迫遭受肉棒的摩擦侵犯。
花穴里敏感地颤抖,无奈吞吐男人巨大的性器。
“骚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烂了还装纯,”男人知道沈洲还不上钱,曾经去红灯区卖过逼,“烂抹布居然还能夹这么紧,真是天生吃男人肉棒的双性婊子。”
宴八方不服:“住口,你这个邪魔外道,我一生嗯,我一生清清白白,如今却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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