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诧异,看着沈洲失神的脸想着这人怎么才操了两分钟就去了,但突然夹紧的穴肉让他来不及多想,爽得胯下巨龙在里面横冲直撞。
宴八方被撞得呻吟破碎,高潮的穴肉被大力破开,龟头一直顶到了最深处的壶口上,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一抽,在肉棒撞进子宫里的瞬间,穴里顿时跟水龙头坏了一样,肉棒一抽出来就能带出一大滩淫水。
男人一巴掌拍在宴八方的屁股上,又激得他喷出不少水:“怎么成我伺候你了,再不叫床我让你以后都叫不出来!”
子宫被龟头顶撞变形,柱身在穴里摩擦狠狠碾过敏感点,操得不应期的宴八方脑子一片空白,听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他放声浪叫:
“床!啊嗯床!床!”
胯下顶操的肉棒一滞,让宴八方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渐渐回神,看到了男人一脸错愕的模样。
他才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公园,而是一个宽阔的房间,身下也从坚硬的木头椅变成了巨大的软床,仔细一看,他的手骨也有些瘦弱。
“我瘦了?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一番体力活让宴八方出了不少汗,他把黏在脸上的头发往外拨:“头发也短了……嗯呃,这是什么位置,怎么这么陌生?”
他试探性地夹了一下肉棍,夹得男人闷哼一声,但确确实实是非常陌生的触感,他手往下摸,只摸到了一截还没捅进去的肉棒。
他又继续摸到穴口,忽然他脸色惨白:“我蛋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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