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煦理所当然地发烧了。
他自幼身体健康,极少发烧。但拜翟望舒所赐,这次发烧来势汹汹,叶景煦醒来时喉咙干涩得像是塞进了两百根坚硬的法棍,身体更是像被卡车来回碾压,动动手指都困难。
面前有隐隐绰绰的人影,那人影抓住他的手,往手上涂了些什么,然后手上传来一阵尖锐刺痛。他怔怔望去,看见那人将一个吊瓶挂在他身边。
啊,原来是医生在给我打针。为什么我要打针?
他睁着茫然的双眼,望向天花板。那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猛地涌进他的脑海。
淫乱的性事,溺水的窒息,到最后为了避免折磨而拼命讨好男人的自己。
头痛欲裂。
为什么打针?原来我发烧了。被一个男人肏发烧了。
叶景煦想哭,但是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他感到被子被掀开,医生拉开他青紫交加的双腿,给他被凌虐得可怜兮兮的肉穴上药。
尖锐的痛楚像一根针在他脑子里扎来扎去。叶景煦想尖叫,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隐约听到医生在叹气,念叨着翟望舒太过于粗暴云云。
翟望舒,翟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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