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煦的记忆近乎错乱,他只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很久,每当意识混沌时就会被按入水里,濒临窒息才被抓着脖子拎起来。
反复几次,叶景煦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翟望舒的手碰到头就哭叫着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把自己按进水里,乖乖抬起屁股挨肏。
有时候被肏狠了,他就会迷迷糊糊地想,是因为我杀了太多人所以遭报应了吗?
把虐杀当成爱好的小变态第一次陷入反省,然后又迅速否定。
呸,翟望舒装的人模狗样的,私底下不也是个变态,欺男霸女的事情估计干的不少。傻逼,大变态。
不记得翟望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叶景煦只记得在日头高悬时他再次把自己抱进浴室。
反复溺水造成巨大的恐惧感让叶景煦紧紧抓着翟望舒的手臂不愿进浴缸,因此翟望舒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掰开他的双腿,用花洒细细清理泥泞的肉穴。
叶景煦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细长的手指伸入被折磨了一整夜的嫩肉里,勾出些精液和血丝。
手指的侵入带来微妙的痛楚,他浑身颤栗,几乎要扶不住洗手台。
本来就是用作排泄的地方,被暴力对待了近乎半天,现在可怜兮兮地往外吐出浊液。叶景煦无意识地盯着这个场景,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再一次皱起,许久未进食的胃再次翻涌,巨大的恶心感让他扶着洗手台干呕起来。
翟望舒没像之前一样打断他强烈的反应,只是恍若未闻地继续为他清理泥泞的下身,在叶景煦陷入昏沉之前将他抱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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