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翰他们现在就是那些军人,他们是该毁灭眼前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人事物?还是选择仁慈?
白发苦笑,说:「阿翰,你这问题还真是难回答,我是个杀人医生,本质就够矛盾了。」
在以前,他们执法队遇到这种问题可以自由心证,反正受伤的是自己,为了良心大不了赔一命,执法队里大多是疯子,他们没在怕。
可现在他们背负的是身後他们想要保护的人们,战场不容慈悲,现在如果放掉对方,那在未来对方出手攻击自己身後的人的话,自己该当何罪?
想的头很痛,关二把香菸头弹出车外,「,真是lAn问题,鬼知道怎麽办。」
陈宗翰也很希望有人能告诉他们该怎麽做,都还没面临敌人,他们就已经陷入两难,如果这是一个只要力量强大就能解决一切的世界该有多好。
道德、良心、规矩、责任,是如此复杂,偏偏人又被赋予了思考的能力,陈宗翰他们更不是普通难以抗命的小卒,每一次杀敌他们都要负担起对方的生命。
如果是李师翊,她会选择宽恕那一边吧,陈宗翰心里想着,但是如果有谁试图伤害她,就算会违背她的意思,我仍然会杀Si对方吧。
窗外yAn光明媚,南半球的现在正处於夏季,是个生意盎然、百花齐放的季节。
陈宗翰拍了拍白发的靠椅,看着窗外天空,「那里是不是有什麽?」
顺着陈宗翰指的方位,白发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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