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像是嘲笑关二的天真,说:「世界上哪一场战争一开始不是这样讲,祸不及万民,说起来好听,可Si的人有多少是士兵?」
「你还真是冷血,白发。」
「你b我以为的还要天真呢,小二。」
关二吐出一口菸,说:「我不晓得别人是怎麽想,但我很痛恨战争,战争和畅快的战斗不同,Si的人往往不是该Si的那些,再来这里之前我和我哥回去看过他儿子,不知不觉都要读大学了,没想到我在执法队竟然待了这麽久。」
白发不再嘲讽关二,按下车窗,让澳洲温暖的风吹进车内,关於大佬有儿子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听到,说:「会喜欢战争的大概只有那些军火商人,和平没什麽不好,就算是我们这些怪人也都Ai好和平,不过Ai好和平和天真是两回事。」
关二伸手拍了拍白发的肩膀,他们的交情已经有好年,白发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也不是很好受,对於战争他同样僧恨。
陈宗翰突然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攻击天人那些没有战斗能力的人的话,怎麽办?」
白发和关二沉默了下来,这个问题如果是在平常,理所当然的应该选择不出手,那是理想上的正解。
但车内的三人都不是第一次上战场,虽然没真正参与过像现在这种万人集结的大战,可是从现实层面来想,为了保全自己的X命杀Si对方大概才是上策,不管对方可能是农夫、挖矿的、还是小孩,在不明白对方有什麽打算之前消灭才是上上之选。
很早以前美军里就流传过一个故事,军人在镇压叛乱後,有一位小孩子跑了过来,军人们没多加警戒,认为不会构成威胁,但谁知道小孩的身上绑着手榴弹,炸Si了附近的所有人。
从此之後,军方不论对象只要跨过警戒线一律开枪,但这项规定让语言不通的前来欢迎美军的当地同胞枉Si,原本的迎接变成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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