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穿上裙子,成为性别女的张未。
再长大一些,我选择在裙子下面加上丝袜。
许知行对我的处刑就从丝袜开始。
定下暧昧的情侣关系后,我央求他做什么都好,唯独不要在光亮处脱掉它们,或者看我赤裸裸的下身。他当时没回答。
情欲蒸腾时我根本做不了身体与头脑的主。
到底是第几次做爱了?我懵懵然,眼看着许知行的手指退出裙底,顺势探入我的丝袜,他慢慢勾划,抚摸着、拉拽着,眼里的欲望袒露无遗,但竟然会顾及我,他问:“怎么这么伤心?”退开几个身位,握住我光裸的左脚,行将脱下另一条丝袜,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我腿上的伤痕。
我想抽回身,想穿上内衣夺过丝袜拉好裙子从这里走出去,想从此让张未式的林清清消失,不想再理他,可是饱胀的情绪轰然压倒我,落到实处,就成了许知行手中的一踩。他纹丝不动地握持住我的脚,弯起眼睛,满是笑意:“脾气好坏。”
按下我另一条腿,他专心对付起我不听话的左脚,轻抚那些神经末梢几乎坏死的伤痕,突然说:“像花瓣。”
我愣住。
“像花瓣一样漂亮,”面上的难过一定在崩裂,因为他边笑边凑近,轻轻地问,“有什么好害羞呢?”
我一定像常作为比喻出现的那只“炸毛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