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没想说明自己不曾对他动过心,只是认为他在课上和老师交流哪个化学实验最美时想法很独到,转念明白为什么他连最爱的化学课都提不起精神。
张夕谈恋爱如喝水,从没和哪个前男友复燃过恋情。
她抱住我放回床上的枕头:“你还记得上学期开学前一天吗?”
是她喝得烂醉的那天。
明明隔天就要返校报道,叔叔阿姨工作不在家,我等到深夜,门打开,接到一个醉醺醺的张夕和一身的污秽。
那天初中同学们找她去泡吧,本来只是为了酒吧街正火的某个乐队的演出,但不知怎么惹上了社会人,被对方逼着喝来路不明的酒水。
“我吓坏了,清清胆子最小,差点报警,还好有许知行。”
她惊慌失措,很久后才注意到乐队演奏声停止,主唱走下台侧身挡住她们几个女孩子,笑着对挑事的男人说:“不合适吧,亮哥。”
随后在桌沿磕开酒瓶:“这次就算了,我替她们喝,下次……亮哥,没有下次了。”
“他好高好帅,太有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了,”张夕捂着脸看我,“我感觉以前交过的那些男朋友都不算个男的,就会耍帅扮酷,真遇到事儿了肯定不负责没担当做软蛋。”
那天以后她没再近距离接触过许知行,试着交往了一些这种类型的男朋友,一个个“就会耍帅扮酷不负责没担当”,她咬着牙:“有个长发男还想跟我上床,说圈里人私生活都乱得很,我简直要笑,说‘什么圈,马桶圈?’就和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