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皮包骨头的枯枝手将谢鱼不自觉蜷缩起的四指一根根掰开。
粗糙的指腹在谢鱼掌心摩挲了半天。
他紧咬着唇,按捺心中暴戾的情绪。
“这条是生命线,不太好,您看,粗线不够深,细线多而密,心里装太多事,拿不起也放不下……”
算命的松开握着谢鱼的手,他被谢母打发去买冰糖葫芦。
两人背着谢鱼小声交谈,他攥着手里的三元钱。
好烦。
想起这幕,谢鱼抓了抓头发,他突然坐起,左腿垂床,右腿向内折起,叠放在大腿下。
“谢舆。”谢鱼两手向后,撑着床,他抬脚点了点谢舆,“我想自慰,不影响你画吧。”
谢舆铅笔猛地一滞,笔尖断裂,在谢鱼的眼角下留下一颗痣。
他紧握着铅笔,小小吸了一口气,又慢慢松开,才终于对上谢鱼泰然的目光,后牙微磨:“哥,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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