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哭了?!”谢鱼猛地抬起头,他起身走到洗手台前,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
一个微红着眼眶的少年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我没哭。”
我就是害怕,后面半句他没说出来。
谢舆哄道:“好,好,哥没哭,那我们等会儿,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这种带着迁就的宠溺语气听的谢鱼全身起鸡皮疙瘩,冷哼一声:“以后别给我这么说话,怪恶心的……”
“还有我才不去医院!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
话是这么说,谢鱼还是非常担心,毕竟肛门松弛不是小事,接下来几天他都过得战战兢兢,每天跑好几趟厕所,除了害怕自己会漏屎在内裤上,还有就是检查肛门有没有恢复。
所幸如谢舆所言,洞一天天缩小,第三天检查时,三根手指已经不会那么容易插进去了。
谢鱼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全身心迎接明天的考试,却没想到当晚他就因为发高烧进了医院。
谢舆气喘吁吁赶到医院的时候,谢鱼正躺在走廊的病床上。
因为是深夜,大家都睡了,走廊上只剩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和偶尔间的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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