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还没说话，对面就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
“谢舆，你他妈不得好死！”
听到内容的谢舆眼皮一颤，他马上关掉免提，肩膀夹着手机问：“哥，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声音拔高了几度，“你他妈把我后面搞那么松！”
谢鱼声音颤抖：“如果……如果我后面收不回去，老子就把屎拉你嘴里，还要，还要……弄死你个狗日的！”
谢舆把串好的烤肠递给最后一个小学生，将收好的钱放进下方的抽屉里，关上。
他拿下手机靠在墙上，安慰道：“哥，不会松的，可能是今天做猛了，过几天会回去的，以前每次做完，你那儿都差不多有，一个一元硬币大小，后面不都是收回去了吗？”
“回去个屁！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试试！”电话里的人粗喘着气，愤怒的声音渐渐带着哽咽，“这次他妈得有一个奥利奥饼干那么大，都怪你，都怪你长那么大，还放手指……收不回去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大小便失禁，都怪你，都怪你，我讨厌你……”
谢鱼蹲在衣柜前，脸埋进臂弯里，全身发抖。
不知道是不是看清了模样，他现在老觉得后面漏着气，就像一个暖水瓶没了木塞子，身体里的热气源源不断从洞里流出，水凉了，心更凉。
电话里头沉默一瞬，哑声道：“哥，小鱼，对不起，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你别哭，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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