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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先生?帮我开下门呀。”女巫小声地叫着不知为何脸色变白、身体颤抖的小孩,心里涌起一点爱怜。他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一双偏黑的猫眼泛蓝,墨黑的发梢搭在肩头,更衬得他的美貌如夜空中的明月一般灼灼夺目。她刚刚摆弄了半天没打开阳台的门,才发现原来是上了锁。刚回头想叫他帮忙打开,就见这小孩一副快哭了的表情,盯着她的后背发呆。
……怕她翻窗走了?她哑然失笑,抬手摸了摸小孩的头,看他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猫眼里还带着一点水光,却倔强地抿着嘴不让它落下来。他一言不发地走上前,手指贴上门锁轻轻一摁,门悄然滑开,微凉的夜风钻了进来。
她瞪大了眼。那门上绝对没有任何感应器。
“……这是怎么做到的?”她小声自言自语道,好奇地低下头看了看,只见那锁舌竟齐根断掉了。她又看看小孩,只见他别过脸,先踏进了阳台,
女巫跟着走进去,四下看看,满意地发现自己完全可以从阳台上跳下去离开就走回了房间。小孩慢了半拍,跟在她身后,抱来一大桶热水,又跪下来为她褪去湿透了的鞋袜,挽起裤腿。女巫试探地用脚尖点了点水面,舒服地眯起眼睛,干脆后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感到小孩轻柔地握住了她的脚踝,力度得当地按揉着她因寒冷而僵硬的脚背。
……真舒服啊。她惬意地枕着手臂,感到后腰压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是红豆包。她小心地撕开包装,放到嘴边,还没反应过来就吃下去了半个,仿佛饥饿变成一只小手从她的胃袋里钻了出来,一把抢走了半个红豆包。
她咽咽口水,费力地把自己的目光从剩下半个红豆包上移开,悄悄地快速地瞥了仍跪在地上为她按脚的小孩一眼,后知后觉地感到些许心虚。
她应该付得起账单吧?
脚暖和起来,估计是按了什么穴位,女巫感到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如卧云端,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快速计算着:一个红豆包肯定不够,但这种按摩服务业的餐食绝对贵而不实,就像酒店里的水一瓶要二十一块八毛三一样坑……等等我为什么要想酒店?我该问他烤红薯摊什么时候上班吗?
小孩为她擦了脚,套上一双毛茸茸的粉色拖鞋,又鞠了一躬,抱着水桶离开了,说去问她洗鞋烘干。女巫目送他离开,半张着嘴看了看半敞的阳台门。
他真不怕她逃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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