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抿嘴笑了,冲她伸出五根纤细的手指。女巫接过还带着体温的面包,数出五枚温热的硬币放上他的掌心,跟着他走进小巷深处,推开了一扇门。门内没有预料中的炫目灯光,唯有柔和的白炽灯静静地投下墙上花卉千姿百态的影子。女巫立即对此地有了好感。
21拔下走廊内一扇房门锁孔上的钥匙,示意女巫进去,然后反手掩上门,把钥匙搁在门边柜子上。一转身,发现本该坐在床上的女巫正站在阳台前,试图拧开阳台门把手。
21呼吸一滞,胸口涌上一股轻微的窒息感。为什么他们都对阳台py这么感兴趣?上个星期他被摁在阳台上跪着为朱口交,楼下口哨喧天,笑骂不已,尽是污言秽语。更有甚者,看着朱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压在栏杆上后入,竟直接解开皮带,盯着他的脸手冲。等他抖着手指为朱系皮带时,楼下那群登徒子已经闹哄哄地来到门外,跟石默讨价还价。最后石默收了他们三倍的钱,放他们三个一起进来的……朱明显仍意犹未尽,却很会慷他人之慨,大咧咧地坐在扶手椅上,指挥他们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肩上,然后俩人一前一后,同时肏进了他的身体,剩下一个则射在了他的脸上,最后抓着他的头发射在了他的嘴里……他真恨石默给他装的泄殖腔,那玩意儿直接连在他的阴道末端,就是个鸡巴套子或精盆,偏偏还会谄媚地喷水,蠕动的嫩壁密布着敏感的神经,只要肏他的东西撞得够狠,就能捅进去痛痛快快地射一泡浓精或尿;再心狠一点,不紧不慢抽插俩下,泄殖腔就只知道哀哀地绞着那根作恶的孽根喷出更多的水,以期它快点滑出去:而尖锐如剧痛的快感则会在插进泄殖腔的那一瞬间彻底失控,让他只敢在施暴者胯下尖叫着求饶,对他们的一切要求言计听从……自己把腿拉开,屁股摇得再快一点……好,好,他求饶道,我都会做的,拔出来,别撞了……呃、啊啊啊啊——!
“是隔壁酒吧建议我给你装泄殖腔的,”石默不悦地说,“你的逼穴太浅,总是装不下客人的东西,让他们很困扰。结果这下倒好,”他冷笑着拽着21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拎起来,往下压:“数数你今天接待了多少客人?”
被精斑覆盖的大腿根上,依稀写着两个正字,另一个正字只写了三笔。21眨了眨眼,偷偷在自己的大腿上蹭掉了眼里的泪水。
“八个,”石默刻薄地重复道,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改为抚摸他布满咬痕的后颈,“一天八个,你就跟我说累了,做不了了。”
“……你可以试试。”
“你说什么?”石默面带微笑,彬彬有礼地问。
“我说,你可以自己试试、能不能受得了被八个男人操一天屁眼。”21一字一顿地说,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和血腥味,“比我少个逼了不起?”
他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用手背。他头晕目眩地倒在枕头上,急促地喘息着,等待脑内的嗡鸣平息。发黑的视野里,石默朝外招了招手,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
“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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