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嗯。”
好像也并不意外,徐峤认识她差不多有一年,随着时间跟她相处下来,发现她并非表面那般的看着文静恬淡,骨子里还是压着些反骨跟叛逆的。只是她平素时情绪很淡,不易被人觉察,就算是被人欺负,也惯于保持沉默,可能是因为熟悉,所以她在他面前,便没那么拘束压抑,话虽然算不得太多,但经常一针见血,偶尔还能把他噎得说不出话或者觉得惊奇。
温存捏了捏空荡荡的瓶身,将其捏瘪,开口讲:“班里有nV生cH0U,感觉她们很享受的样子,听说这个b较解闷。”
徐峤因为霸凌的事情,对她班上nV生印象都不是很好,“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借酒消愁都愁更愁,cH0U烟除了有损健康,没什么好的。”
温存点了点头,有些乖张的:“我知道,但我刚刚尝了一下也没觉得奇怪。”
她是真的没感觉有什么,但徐峤并不这么认为,总觉得看着她那副文静乖乖模样,有种带坏她的罪恶感,所以后来cH0U烟时都尽可能的会躲她。
但有些事情往往躲得厉害,巧合也格外的多,他非但没能制止住温存的好奇心,反而将她带着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两人之间的关联更紧密默契和亲切熟稔,青春期的少男少nV,时常一个对视,都变得微妙而心照不宣。
徐峤十八岁生日那天邀请了温存参加,那晚他们在四下无人的露天yAn台,互相抵着烟头点燃了香烟,火光在眼前跳跃又消失,映出她跟他的眉眼。
温存看到他的断眉,那里是一道斜斜地疤,她曾问过徐峤,他说是因为小时候调皮磕到石头摔的,伤好了后留下疤就不长眉毛了,久而久之的特殊痕迹,画龙点睛似的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被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徐峤不可能忽略:“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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