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明白对方这次的坚决,宋初晓依旧不同意地摇头,但男人却没给她机会反驳。
因为裴约恒也清楚知道,小nV人心里的总为他设想的心意和宠Ai。
“我们哪儿好?”他抢在她说话前开口,微颤的语调充满自责的忿气,“把你当个牲口祭品能叫好?把你五花大绑在床上能叫好?你高烧到该送医院还对你乱来叫好?那是会岀人命的事!!”
面对男人愈发像只受伤野兽的低吼,她懂他说的都是事实,但她更心疼他用这种方式责骂自己。
可怒气冲脑的裴约恒无视了她yu言的表情,自迳继续怒骂着自己。
“还有把你当个谁的替身赶你岀家门,扯你进公司的流言蜚语能叫好?”骂得愈发激动的裴约恒捏紧手里的文件,手背上蓝sE的血管都被用力捏凸岀来,“还是拿徐芷送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玩弄你能叫好?”
打从被砸中头以後这大半年来日积月累却被压藏的屈疚一下子全吐出来,每说一句话,他彷佛被尖锐的利刃刺了一刀。
每回忆起一次伤过她的事,他都似被那利刃连r0U带血搅动一圈,浑身痛得血r0U模糊。
每每当他想到一次接一次无力阻止的病发,代表了以後还会有一回又一回的错乱,以及不知哪一次会出现无可挽救的事,男人刺痛得快要麻木的x口里又再添上两分惊颤。
他不能让这种事继续下去。
他不可以让任何意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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