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的四片Sh软的唇是分开了,但他和她的下半身没有。
在缠吻间再次挺立充血的r0U根嚣张明晃地,就直直抵在还渗漏着浊软软的花x口上,被刚才还没有清理的残狠迹沾得一塌胡涂。
又Sh又黏又稠又暖,y直的X器抵贴在腿间花x口上,似是c了进花甬里被暖和着,但似乎又差了点独属於她的紧窒感和nEnG细感。
於是在脑子和r0U刃都同时在叫嚣着渴求小nV人下,裴约恒再吮了两口软红的下唇才放开了她,然後伸出手抓来了他的枕头塞到她早已瘫软无力的纤腰下,将被浊Ye糊得乱七八糟的x口给托起。
一下子,宋初晓的身子就被摆成了一个最适合他侵占的T位角度,瘫软在身下微张着双腿,彷佛在等待着他再次c回去,融合在一起。
在夫妻床事上,宋初晓向来都是默默地让裴约恒予取予求的,即使有时间他会要得过份了些。
但她还是纵着他的。
所以现在当男人一手扳开她一边腿,另一手扶着凶猛粗直的r0U刃再次cHa进花x时,她也只是细哼一声,便由着烫热的y柱再次一寸一寸地撑进身T。
直到圆大的前端的抵上花门,将花x深处那块nEnG得无法形容的软r0U完全压住。
“啊....约恒....”除了花甬被正撑开,还有在里头还未清理的白浊被推塞回去的饱胀感,“...呜...等、等一下.....太...呜啊...太胀了....”
“晓晓疼吗?”y痛的r0U根感受到层层媚r0U的安抚绞吮,裴约恒满意地俯下身吻在她的小耳骨上,“老公弄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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