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当她舒舒服服地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头发时,男人正弯着腰站在床边,双手拿着枕头套子把他的枕头塞进去。

        “怎麽突然换床单了?”她走过去,拿起一另一个同sE同款的枕头套子,“我睡脏了要拿去洗吗?”

        差不多整整一周没能回家睡在自己的床上,她刚刚才被他拉进去胡闹了两回,很有可能是他和她的东西弄脏了床。

        “不,这些等会我拿去扔掉,”裴约约套好枕头,又换了床单,“那个黑道混蛋把你关在这里,会很不舒服吧?我帮你先换套乾净的,明天再给你买两套新的,好吗?”

        这其实不太好。

        因为她根本没有半点觉得不舒服,也不想再多买两套回家放。

        而且重点是,现在换下来这一套是他们去日本旅行时买的,又软又舒服又好看。

        她可喜欢得很。

        要是被病发中的裴约恒扔了,不止她会哭,他醒来後心里一定很自责。

        “没、没关系,先放着吧,”她神sE尽量显岀疲态地说,“我也累了,好想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