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痛,”小nV人摇了摇头,小脸上和缓的神sE完全不像在说谎,“你呢?头觉得怎样?有不舒服吗?”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伸手m0到他受伤的後脑处,轻轻柔柔地抚按着。
“还好,”他稍稍压下一点自己的头,想让她再给他多m0几下,“只是偶尔会疼一下。”
“王医生说,先观察一下情况,要是不舒服了,我们就马上去医院,”她顺着他的意思,没停下手里柔细的轻按,“好不好?”
“好,”他乖顺的点点头,全然没了这两天的横蛮,“都听老婆的。”
“哎,对了,约恒你给我请假了?”r0u着r0u着他的後枕,这才记起公事,“还好我们同个公司,你进了医院的事也有张家耀做个证明。”
“嗯,你网编部和我那边两边我也发了讯息,别担心,”他轻轻昂起头,蹭了蹭她的掌心,“这几天老婆辛苦了。”
“不辛苦,”她纵着他像个孩子那样撒娇,甚至玩闹似的r0u了r0u他的耳尖,“我是你老婆呀。”
阵阵微痒感从耳骨尖传来,满腔甜蜜的裴约恒忍不住侧头落了一吻在她的掌心里,两人再小小的戏闹了一会才掀开被子起床。
接下来的一整天,以至之後一整个星期,宋初晓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裴约恒。
庆幸的是,直到十二月初的最後一批新书都上架发售,一年最後一个月的活动都准备好一个接一个开动後,裴约裴都没有再发生上次那样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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