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Griffith用力把球拍到地上,还低声咒骂一句,他抱头坐下来,而训练师则无奈地去指导别人,先让他休息10分钟再开始。
「听着,你只需要尝试放松右脚,尽量让身T平衡...」「我做了。」「不够,你的身T仍旧是歪的,你觉得左脚会痛吗?」「……现在不会痛。」「那试着用左脚当轴心,踏出右脚。」
Griffith抓着篮球,像平常一样回身做出投篮动作。
「不对,你的身T歪了……」「不是这样,肩膀两边高低不同的话,球就会歪掉。」「再来一次,你的脚真的痊癒了吗?」「痊癒了。」「如果步伐小一点会让你轻松的话,就这样做。」「不行,你真的有放轻松吗?」
「碰!」Griffith彻底丧失耐X:「我!做了!taMadE我!做!了!」巨大的声响和怒吼让整个球场一静,终於受不了的他踢翻离他最近的摺叠椅,吓傻了训练师和球员们,场内还有个T能教练,他走过去安抚Griffith,并建议他在休息後去给按摩师评估及治疗。
「我他妈说过了,我的脚痊癒了,复健科医师说连物理治疗都不用!」他近乎歇斯底里,双目赤红:「我真的不会痛了...」
B军的经理不在,T能教练递给他一瓶水:「冷静一下,我相信你,但太暴力的动作只会让你受伤。」
Griffith本来想走去旁边的,但「受伤」两字似乎又戳到他的痛处,他怒气冲冲地看向教练,往教练靠近,全部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教练的领子就被Griffith揪住,教练身T结实,也被他勒得头往上抬到极限,教练和其他人都抓住他的手,刚喊出要他放手时,一道人影瞬间闪到Griffith的旁边,手往他的手肘及肩颈各敲了一下,教练的束缚瞬间解除。
Griffith用另一手扶着自己麻痹的臂膀,瞪向dice,在看到她森冷而黑悠悠的眼曈时,脑袋逐渐恢复理智,他向众人道歉後就转身离场,dice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不甘和痛苦,让她突然想起当初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毫无顾忌地施展花式跳跃时,也是这样的心痛。
「他不对劲,或许他的伤是真的好了。」dice发现Griffith的发挥异常不是生理上造成,她对教练提出意见:「他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医师。」
之後数日Griffith都没来,有个陪练球僮是他的好友,去酒吧把他从酒瓶堆里挖出来,恨铁不成钢地揍了他一拳:「你知道你站在哪里吗?你知道GU是多少高中球员求而不得的大学篮球殿堂吗?taMadE就我也只能在这当个陪练!早知如此,你当初不用考那麽辛苦的SAT和ACT,高中毕业就去你爸的餐厅跟老鼠奋战就好。」
朋友的话让他既羞愧又无力,於是两人打了一架,过了2天,两人才又出现在球馆,脸上都有着青紫。
教练派给他无球练习,走位、转身、绕障碍冲刺,并一直和训练师暗中观察他的脚,dice也看了Griffith的动作,发现他虽然说脚不痛,但重心还是只放在另一脚,而运球或投篮的任何技巧,都不可能只靠一边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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