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那帮小崽子真是没轻重,师傅这就带你去把场子找回来,打断他的狗腿!天可怜见的,怎么谁都要来欺负我的宝贝徒儿哦·······”
花儿被他背在背上,有些不自然的情绪都被他吵散了,打断了他:“自己摔的。”
太乙脚步一顿,好熟悉的场景。
好像某年某月某日,谁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撇撇嘴:“你把你师傅当三岁小孩糊弄啊,你才多大啊,被人打了要哭,要闹,要跑回来抱着师傅的大腿,让师傅亲亲抱抱举高高,让师傅给你出头。年纪不小脾气挺大······”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不哭不闹,是因为他只能靠自己。
他靠不了别人。
太乙给他喂了仙丹,浮尘在他腿上轻扫过去:“我瞧着你这伤很眼熟,像是慈航的手笔,可那小子Si活不认,非说之前从未见过你,真是奇了怪哉。”
刺骨的疼好像被热水浸泡过,Y寒渐渐消散,花儿的脸sE没那么难看了,小兔子很及时地用洗g净的帕子给他轻擦额头的冷汗。
他嫌蠢兔子动作慢,自己抓过来胡乱擦了擦:“东海龙族,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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