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颊更深地埋进臂弯,却忍不住让嘴角悄悄上扬。一种混合着骄傲、羞怯与受宠若惊的暖流,正缓慢而坚定地漫过心防。
她想起更久以前,久到记忆都有些泛h的午后,姐姐也曾用这样带着温度的眼神看她,帮她系好散开的蝴蝶结,指尖拂过她发梢。
那时的依赖简单而纯粹,不像现在,掺杂太多仰望的距离、无声的b较,和丝自己都难以启口的、想要被特别记住的渴求。
不过,班主任回到班级后,就拿张表换座位,池其羽才如梦初醒,她和许知意又坐回同桌,L则是被分到永远和她隔组的距离,整个变动都b较大。
“异地恋。哈哈哈。”
L还像往常般等两人一道走,许知意幸灾乐祸,L倒是不以为意,池其羽要稍微纠结些,她m0不清姐姐的态度,对方昨晚叫她去睡觉,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指令让她分手之类的。
到底姐姐又和班主任说了什么,也不得而知,但是分座位,八成是不太乐意自己再和对方有关系,但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晚上姐姐也没主动打电话过来,池其羽才知道,对方又要冷暴力了,她没辙地打电话过去,第一次还被拒绝了,不过姐姐很快解释,她正在和舍友在外面吃饭,可后来也没有回拨。
大概持续一周,对方都只是简单地发信息问些生活细节,b如天冷要加衣服,多喝水之类的,好说歹说总算盼到周末,结果阿姨又告诉池其羽姐姐因为期末周所以最近都可能不方便回来。
呃。
池其羽伤心地努努嘴,拿叉子百无聊赖地戳着沙拉,你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其实她每次都这么想,每次都失败,每次都重蹈覆辙,每次都莫名自信,就好像小时候被家里人骂,然后一个人偷偷地跑到房间暗暗发誓我要成为一个学习机器,永不微笑,让他们愧疚!然后家里人做了顿美食就乐滋滋地忘记自己要做冰冷机器人的伟大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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