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其羽一点都不敢怠慢地跟在姐姐后面。
她垂首站在书房中央,视线SiSi锁住自己鞋尖,听见cH0U屉滑开的轻响,那声音磨过她的耳膜。
池素从cH0U屉深处取出一把约半米长的通T乌沉的檀木戒尺,边缘已被岁月和使用者的手掌摩挲得泛出温润而冷y的光泽。
她将戒尺平握,拇指缓缓抵住尺面中央,指节微微发力。坚韧的檀木顺从地弯曲出一道充满张力的、危险的弧度,细微的咯吱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窗外最后的天光与室内的暖h灯光交织,在她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跳跃,掠过尺身幽暗的光泽,仿佛在丈量着即将降临的惩戒的重量。
“我不是说过,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吗?”
“觉得姐姐这么管着你,很烦?”
“把姐姐的话当耳旁风?和姐姐对着g,很好玩是吗?”
“嗯?池其羽?”
鬼魅般的质问钻进耳蜗,在颅腔内回荡。
池其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x口因为缺氧而微微发闷,她只能将头垂得更低,视线模糊地盯着地毯繁复的花纹,手指把衣角绞得近乎变形,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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