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铃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是六岁时她打碎了母亲心Ai的花瓶,为此害怕地哭了很久,一边难过一边等着母亲下班回来责备自己。但看到这幅情景的林慈没有生气,反而安慰道:“没关系的,妈妈怎么舍得怪我的宝贝nV儿,妈妈只会怪花瓶,幸好它没有伤害到你。”
回忆是甜蜜的、苦涩的,想起从前就相当于惩罚。
内心深处的难过在大脑里徘徊,她闭上眼睛,两条胳膊紧紧抱着眼前人的后肩,试图说点让自己轻松的话:“崔裕,我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你的。”
房间变得异常安静,仿佛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崔裕描述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听到话,如今听到了却一点都不高兴。
崔裕没有回应她,只拿过被褥盖在她身上,直问心中其他的问题,“能告诉我下午为什么会哭吗。”
锦铃抬起头,她没有想隐瞒过他,只是觉得没有好的时机。既然他追问了,她也没有不答的道理。
“放长假想见一见家人,不过他们都没有时间回来。”
用平静的口吻说出来,显得她坚强很多。
崔裕换了角度,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她的脑袋顺理成章地贴着自己的x口。
他抚着她的头发,和她心中所想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