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劾眼神微冷。这不像偶然的校园欺凌，更像是一次有目的的警告和试探。「星辉T育」？还是其他对林晓潜力感兴趣的势力？他们从何得知林晓「有点功夫」？学校T测数据泄露？还是日常练习时被人注意到？
「暂时不要单独走偏僻路段，放学尽量结伴，练习也换到更隐蔽的地方。」赢劾嘱咐道。他意识到，仅仅让林晓「低调」可能不够了。这个少年，已经被某种目光标记了。
与此同时，雷烈那边终於带来了关於「废弃7号净水厂」的实质X消息。他利用职务之便和受伤後部分同僚的同情，调取了那片区域近期的市政巡查记录和附近街区的治安报告。
「那里表面平静，但夜间常有未挂牌的车辆出入，」雷烈汇报，「巡逻队曾接到过可疑声响的报警，但赶到後往往一无所获，要麽就是被几名出示了某种特别通行证的人拦下，告知是合法商业活动。我查了，那片区域的产权在五年前就转让给了一家注册在海外的壳公司，层层追溯，最终可能与振威集团的某个离岸投资部门有关联。」
振威集团。又是他们。从cHa手「灰鼠帮」内讧接管高纯度能晶，到控制这处可疑的废弃设施。
「能想办法靠近观察吗？不进入，只在外围。」赢劾问。
雷烈沉Y：「风险很高。那里现在等同於私人领地，而且对方显然有防备。不过……我认识一个负责那片区域垃圾清运的老司机，或许可以藉口车辆故障或问路，短暂停留观察一下外围情况。但不能保证能看到什麽，也不能频繁进行。」
「一次就够，安全第一，」赢劾点头，「重点观察进出车辆的类型、人员的大致装束和携带物，以及厂房外部是否有不寻常的修缮或加装设备的痕迹。」
几天後，雷烈带回了观察结果：他看到一辆中型密封货车在深夜驶入，司机和随车人员穿着灰sE的连T工服，没有任何标识。他们从车上卸下几个长条形的、盖着防雨布的箱子，搬入厂房。而厂房侧面，原本的排气口被扩建改装，加装了大型的、带有复杂滤网和冷凝管的换气装置，这绝非废弃净水厂该有的设备。
「像是某种……实验室或者加工车间的排气系统，」雷烈根据经验判断，「而且级别不低，用来处理可能产生的废气或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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