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抽插了一段时间,夏侯惇的口腔也被摩擦得热了起来,他自己也因长时间深喉缺氧和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而愈加无力,口侍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连紧抓在吕布大腿上的手也放松了许多。吕布的性欲已经被挑起,感觉这么玩已经没什么乐趣了,遂把硬挺的鸡巴从对方变得温暖的口腔中抽出,进行下一步的折辱。

        “……咳咳、咳咳咳……”久违地大口呼吸到空气,夏侯惇试图把喉咙中残留的吕布留下来的前列腺液逼出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他只能把敌人的淫水咽回胃里。可以说是吕布的前列腺液实在是太粘稠,他的鸡巴从夏侯惇的口中抽出的时候,之间连着条淫靡的水线,吕布试着甩了甩屌把它弄断,那条丝却除了被拉长了点之外没什么变化,最后还是夏侯惇主动用手把它挑断的。

        这时吕布的脚也放开了夏侯惇的鸡巴,把人抱到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脱起了袜子。

        还未完全从缺氧中缓过来的夏侯惇不解:“你这是要干什么……嗯呜!”

        没等到他把话说完,吕布就已经把脱下来的两只袜子一端打了个结,球状的绳结堵住了提问声音的传播,也因为吕布的脚实在是太大,袜子还有余裕刚好在夏侯惇脑后打一个结固定住。

        夏侯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作为将领,他自己也知道作战时几天不洗澡不换衣服是常事——尤其是这次,若不是他被吕布俘虏,吕布军还得继续拼上几天命和曹军打来获取资源。这回吕布显然已经穿了好几天的袜子正塞在他嘴里,再加上吕布刚刚给他足交过,汗脚浓郁的咸臭和同样几天没洗没发泄过的鸡巴淫水的腥臊混在一起,夏侯惇喉管又是一阵收缩,却因为胃里早已被清空而吐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得任由口腔和呼吸道习惯这股怪异的气味。

        绑好结后,吕布的手从夏侯惇脑后逆着头发走向摸到他额头,试图抚平对方因愤怒皱眉而突出的青筋。“哈哈,别紧张嘛,你刚才都见识过老子鸡巴有多大了,这不是看在你屁眼刚被开苞没多久,连这么大——的鸡巴都没吃过,怕你爽到受不了咬舌自尽啊!”

        他还故意强调了那个“大”字,明显是在嘲笑曹操矮小的身材——以及那成比例相对短小的阳具。

        “孟德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夏侯惇竭力挣扎着,但两人差不多一尺的身高差加上位于下方的劣势,他还是被吕布狠狠压制住,只能通过勉强发出含糊的反驳来维持自己的忠诚和刚烈。但这种无谓的反抗抵挡不了什么——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捅了……会、会裂开的……”突然的插入饶是让夏侯惇刚被撑开冲洗过的后穴也有些承受不住,饱胀感把他还没说出口的“不堪”二字顶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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