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那会儿,她许是疼了,哭都哭得那样委屈,连声音都不肯出。
他哪还有别的心思,只求身下这个小祖宗不要再哭。
可不是小祖宗,年纪小又娇气。
姚修忽觉口渴得厉害,他低咳两声,完全挪不开眼。
幸而身上的官服大而宽,丝毫瞧不出下身的异样。
他抿唇站在那儿,说不出喜怒,将《道德经》背了小半段,仍是不管用。
“姚大人——”
她一句话,姚修就彻底破功,几岁就倒背如流的经书,当下愣是想不出下半段。
陈玉脸红透,俯身着急去扯衣裳,只是松松垮垮的肚兜,这下完全不贴身。
她弯着腰,才将褙子捡起来,手腕却忽地被人拽住。
陈玉想避开,却根本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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