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豪低头吻她，带着血腥味、姜母鸭的辛辣和海风的咸涩。
何晓雯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双手却慢慢环住了他的背。
她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任由他，像把最後一点T温留给这个注定要分开的人。她的回应带着不投入的被动，0时身T微微颤抖，却眼神空洞，像在忍受又像在逃避。
木板吱呀作响，海浪声盖过了一切。
只有这一次，带着血、带着Si别、带着她无法言说的无奈。
五点整，两艘大飞几乎同时抵达。
一条去台中，一条去汕头。
赵志豪把船家钱付了，又把身上最後一张钞票、连同钱包里所有零钱，全塞进何晓雯手里。
「留着路上用。」
何晓雯想把钱塞回来，却被他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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