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栋似乎没有察觉任何异常。他挂掉电话,将钥匙扔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他走向沙发,坐了下来,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新闻播音员平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客厅。
窗帘距离沙发,不过三四米的距离。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绒布。林婉晴甚至能闻到陈国栋身上淡淡的烟味他刚才可能在楼下cH0U了一支,能听到他换台时按动遥控器的轻微哒哒声,能感受到电视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变化的明暗。
而她,正赤身lu0T、腿间泥泞地和儿子紧紧相拥,躲在帘后。儿子那半软的、还沾着她AYee的X器,甚至就贴在她的小腹上。这幅画面只要被揭开,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婉晴的颤抖渐渐平息,但身T深处那GU被中断的0余韵和恐惧混合的奇异感觉,却越发清晰。陈昊搂着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移动,从后背滑到她的腰T,轻轻抚m0着。他的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呼x1喷在她的皮肤上,灼热而无声。
他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
林婉晴又惊又怕,却又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刺激。在丈夫眼皮底下,在差点暴露的危机之后,和儿子躲在窗帘后隐秘地温存……这b任何直接的xa都更禁忌,更撩拨她已然堕落的神经。
陈昊的手探到了她的腿间,指尖触碰到了那片Sh滑泥泞、微微红肿的sIChu。轻轻一碰,她就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差点哼出声,连忙又SiSi咬住手背。
指尖在那里流连,蘸取着丰沛的AYee,然后,缓缓地、极其轻微地,重新探入那个还在微微收缩的Sh热甬道。
林婉晴猛地仰头,脖颈绷直,眼睛在黑暗中睁大,泪水无声地涌出。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她T内极其缓慢、极其隐秘地cH0U动,带给她一b0b0细微却清晰的、如同凌迟般的快感。这种偷偷m0m0的、压抑到极致的侵犯,b刚才狂暴的更让她崩溃,也更让她沉溺。
电视里在播报国际新闻。陈国栋似乎看得有些无聊,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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