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可能已经疯了,看他从愣怔中醒悟过来,瘪着嘴要哭,竟还扯出了一抹笑柔声哄他。
“别怕,你别怕,不会很疼的。”
不哄则已,一哄他反倒更害怕了。有我挡在前头,他不敢往门外跑,只能手忙脚乱地往床榻里缩。我揪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拎了出来。
锋锐的刀尖闪着冷光,折在他眼瞳中,似沉沉夜sE下的湖光。
我莫名愣住了。
左昭恒的眼瞳是浅褐sE,而妙音门则是一脉相传的紫灰sE。怎么这孩子却生了一双墨瞳?
若非清楚内情,我甚至都要怀疑他是左耀卿的儿子了。
手中泄了劲般微微颤动,我叹了口气,颓然放下匕首,不愿再看这孩子的眼睛。
我花颜自诩无愧于心,走到今日这一步,我不后悔。唯有左耀卿,我终究对不住他。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便不再留恋。依稀记得左耀卿提过这孩子的名字,我想了想,轻声道:“成简,好好长大罢。”
这话还真虚伪。等他长大,明白了这些腌臢事,恐怕恨都恨Si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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