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停在门外,唯有左耀卿扶着门沿,踉跄着脚步走进。如果不是榻边还站着一人,他早就失去仅存的理智了。
花颜随意用袖口拭了拭手中的刀刃,轻佻地觑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你来迟了,他们都Si了。”
左耀卿不说话,像是什么都没听见般直直向前走。他的每一步都踩在血水上,乌靴踏过,留下一道道狰狞印记。
最终,止于榻边。
他伸出手,揭开了nV子面上的丝帕。没有丝毫迟疑和颤抖,像是要给自己一个了断。
门外的人此刻也都小心翼翼跟了进来,骤见此景,有人惊呼出声,更有人撑不住直接瘫软在地。
那是一张模糊至极的面容,其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痕,皮r0U外翻,深可见骨,根本看不出原先的相貌。而她一旁的幼子倒未遭此酷刑,只是被割断了喉管,血尽而亡罢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行凶者见他面sE惨白,冷笑道,“毁我姐姐容貌,我也要让她好好尝尝这滋味。”
丝帕轻曳着落在地上,顷刻便被血水浸透,床帐也在淅淅沥沥地滴着血。
左耀卿转过头,花颜以为他会面目狰狞着,恨不得将自己立时斩于剑下,没想到他g了g嘴角,居然也扯出了一抹笑:“原来如此,你的执念,我总算明了了。怪我太蠢,过往竟仍信你三分真心……那么成简?”
“我杀了他爹娘,难道还要留个祸患,等着他日后寻仇杀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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