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有一双寻常凡人般宁澈的深褐sE眼瞳。而花颜的眸子则像浸了血，连一丝情动都瞧不真切，仿佛她勉力活到今日只是为了报仇血恨罢了。
“我求你一件事。”他看向她握刀的手，恳切道，“你深Ai耀卿，我很放心，只是成简……”
刺骨的冰冷一寸寸钻入他的心口。
他有什么资格求她？花颜不想再听他任何的辩解与悔恨，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成简……他、他只是……”
左昭恒急促地喘息着，他还顾念着、牵挂着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大片大片的血喷涌而出，散在空中，铺在地上，是极绮丽妖异的画面。
花颜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起先跳得很快，之后逐渐慢下来，直到彻底沉寂。
修仙之人也是人，血也是热的、红的。
原来他们也会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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