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拉紧外套，她突然觉得好冷，冷得让人受不了。
“老师，我喜欢你。”
“老师，等我长大了，我会娶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老师，……那些……都对不起。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
“……非常喜欢，非常的喜欢……老师，是真的。”
“……不能原谅我吗？……老师，你说句话啊。”
“老师，老师，你说句话，不能原谅吗？老师！”
言笑埋着头，一直往前走，手臂被猛然抓住，言笑没有回头，直接甩手，抓在外套上的手指很用力，甩不开，言笑就伸过另一只手，一点也没有留情地抠掐着那只g瘦的手。
流血了吧，因为指尖感受到了Sh意。
冷清的深夜街头，一高一矮的人影执拗地僵持着。
“滚，滚蛋！”言笑终于吼出声，并不大声，也没有多少气势，反而低低哑哑的，不认真听还听不清。
“老师。”瘦小的人反倒得寸进尺地搂抱了上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害怕，老师，我只有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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