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听了。”
清清冷冷的几个字,差点就被雨声掩盖了去。
言笑的脸红了。
脸上的表情窘迫而难过,静了一会,才很是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言笑保持着那个难过的表情直到回了房间。
关上门,言笑站在门外,半晌后,嘴角慢慢扬起。
终于,在那双冷漠深邃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言笑第二日还是在同样的时间打起架子鼓,声音b起往日要轻悄得多,但又间或几声似乎是失手敲击出的高音,高高低低的听来是相当的别扭。
过后言笑又去了院子,男人高冷地瞥了她一眼,却没再开口。
言笑仍敲打着她的鼓,去男人院子的次数有意无意地增加着,偶尔,言笑也会随口般,说上几句话,刚开始都是有关架子鼓的,轻声嘀咕着“鼓bAng总敲到鼓边”“鼓bAng掉了十来回”“五线谱好难懂”云云。男人安静着,不回答,也不喝止。慢慢的,言笑有意识地添加话题,都是她在网上费了很大功夫找的一些让人莞尔一笑的小趣闻。
等到男人再次开口,那又是近一个月时间过去。
那时言笑满脸掩饰不住的激动,嘴角高高翘起,眉飞sE舞的,却又因为害臊拼命压抑着这份喜悦。言笑努力调动脸上肌r0U恰如其分地表现出这个她在镜子里演练了上百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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