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言笑心里冷笑了声。
妈妈首先发难。
已经在电话里骂过了,不过是再听一遍而已。
二哥在旁边会时不时加上那么一两句,每个字都像浸了毒一样。
言笑有耐X,她等着他们每个人都一吐为快,该说的,该骂的,都说完骂完了,言笑很g脆地道歉,然后说学校那边已经处理了,就是被批评了一顿,工资没被扣,教师这么个让他们尚且觉得有些面子的职位也没有因此丢掉,事情并没有糟糕到他们想象的地步。
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妈妈说,让村里人看了笑话,还有,这样以后谁还敢娶言笑?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言笑只维持着笑容,没有吭声。
大嫂说她真是被吓了一跳,今天外头都说着这事呢。二嫂冷哼,尖细着嗓子嚷小姑大概外头早谈了朋友啦,哪里稀罕妈托媒婆辛辛苦苦找的那些小伙子?
言笑依然只笑,微低着头,表情温和,没有人让她坐,她就老实地站在一旁,心里暗暗估m0着起码要到晚饭时间她才能解脱。
不知道该说幸还是不幸,眼看快要到饭点了,言笑的手机却响了,是校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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