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脱口而出的刹那,有水珠低落於少nV脸颊。
响若有声。
一滴,两滴……总总接二连三,淅淅沥沥。
男人陡然笑了,彷佛等待此时已久,吹奏而出的曲子如此高亢,快速而激烈。
时而由天际俯冲而下,时而於地面蹬脚翱翔。
针线已断,雨水宣泄,终於得到了释放。
可却是假的。
有针无线不可成衣,雨水总得归回云端。
天命如此,本是同根同源,不可切割。
渐渐的,节奏慢缓,又回归於初时的低喃,曲慢慢停息,余音袅袅回荡,雨声越趋细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