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之後,我去找了。当然,我把跟讲的话,都告诉他了。

        「天啊要你去见他妈妈!这怎麽感觉很像媳妇去见婆婆。」听完之後的第一个反应。

        「是啊,所以就算是他这些年唯一的请求,我还是拒绝了。」我说。

        「唉!该说你绝情吗?他真的是个可怜的小男孩。」摇着头说。

        「那你觉得拖下去会b较好吗?」我反问她。

        「不会,只是……」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机响了,她贼贼的笑了笑,她的笑容已经透露出来电者的身份─是。

        我没有太注意听她讲什麽,我只是在想,如果用一个「谘商师」的专业角度来处理,我会建议我的个案怎麽做?唉!其实,谘商师不过是种会把人太过「理想化」的职业。就算是和个案百分之百相同的问题,当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会真正T会到个案的无助与旁徨。

        「喂,你在发什麽呆啊。」的手在我眼前晃着。

        「没事,怎样,他跟你说什麽?」我直接了当的问。

        「诉苦啊,不然咧?他还要我帮他说服你去见他妈妈咧。」无奈的说。

        「那你怎麽说?」我问。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就算我平常跟着大家起哄玩闹,但我还是很清楚事情真相的好不好?」她教训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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