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跟着棺木出了医院,最先感觉到的,是刺眼到不行的yAn光,跟刚刚幽冷的气氛形成强烈的对b,我们不约而同的把原本预备要来遮住眼睛的墨镜戴了起来。

        我们目送棺木上了车。

        接着看到的,是她戴了墨镜依旧刺眼的身影。

        「还好吗?」老师走上前问我们。

        我们点点头。

        「走吧,我载你们过去。」老师说完,领着我们到她的车旁。

        在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今天不是个适合聊天的日子,至少现在不是。

        之後的程序都很机械化的进行,我呈现一种解离的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只是听着耳边传来的指令,像个木偶般的动作。

        到什麽时候我才回过神?妈要被火化的前一刻。

        但却也没有特别的激动,耳边响起许多亲朋好友的哭泣声,我和小杰却b谁都冷静,也许在他们眼里看来,我们两个很冷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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