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现可还不够合格。”
有种被恶兽叼着喉咙爱抚的错觉。
他被按在墙上操时,身下湿软的穴仍热情地咬着进出的性器,全然顾不上主人临近崩溃的神经。
整个肠道像是无师自通般领悟了讨好人的技巧,在猎杀者深入时便识趣地放松,似是邀请着他操得更深,抽出的短暂空隙又殷切地夹紧,爽得苏晓操得更狠。
灭法得了趣,一刻也没离开过他的身体,像蛇捕捉到猎物一般紧紧把人缠在怀里,连耳垂都被叼着舔咬。
过近的距离让人有种惊悚的危机感。
说实在的,灰绅士有点后悔当时主动让这个年轻灭法操他了。
这和死了几乎没多大区别。
他只能像破风箱一样喘息着,因为求饶会让身后的人更兴奋。
苏晓也确实很兴奋,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敢太用力,像是怕自己的玩具坏掉了再没反应,只是玩具的胸前已经被他玩得斑驳一片了,有青青紫紫的指痕,猩红还冒着血珠的牙印,甚至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干涸留下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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