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久歌双眼早让愤慨蒙成了一片血sE,字句铮铮历历,声嗓铿然地提醒着黎仲容,他是如何地鄙待自己、蔑视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
萧静之与殷神风总当自己无心功名,他也几乎要以为自己真的无心功名。可无人看得穿、他不是无心功名,而是任何对成就的渴望,在这些人凌厉鄙视的眼光前,都沦落成了最残酷的笑话。
「闭嘴!我这麽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又知道?!」黎仲容怒sE沉声一喝,早握紧了的拳头狠狠击在窗框上。黎久歌怨愤的言语声声如刃,好似剐得黎仲容T无完肤。
「为了我好?可笑。」黎久歌冷然的眸好似嘲笑着黎仲容的荒唐。怎能有人这般厚颜无耻、无情至尽後还说得出这种话?
「我……自有我的理由。无论如何,你不准踏出这府邸一步!」不再同黎久歌争执,黎仲容横声低喝,这是他最後结论,一步也不得退让,随即他朝着远方回廊处朗高了声,「来人,给我守着这座屋子──」
只见银光一闪,黎仲容话语至半,给狠狠呃住。定睛一瞧,一柄寒得宛若千年霜雪锻成的长剑,冷冷搁在自己咽喉前,稍一妄动,便会让那锐利的剑锋给划出血痕。
黎仲容一斜眸,迎上黎久歌无情至极的寒瞳,「我说过,这回,谁也拦不住我。」
两人之间霎时静了,天地无声,好似让那柄亮出的长剑给割开了一道又长又深的裂痕,谁也触不及彼岸的谁,谁也不想。
沉默须臾,一道急匆匆的脚步自苑中沙沙而来,黎久歌手腕俐落一旋,收剑、入鞘,不让外人瞧见。随即、一阵拔了尖的声嗓随着那脚步来至屋外,急急禀告:「禀、禀将军大人,丞相大人来、来访,正在厅里候着呢!」
「丞相?哪位?」黎仲容迅速收敛起方才失态的狼狈神sE,复至平时的冷漠、平静。
「是向大人。」那家仆抱着手,如实应道。
「向延恩?他来找我做什麽?」黎仲容微微眯了双眸,满腹疑惑,又瞥了瞥一旁的黎久歌,多少心里顾忌,遂冷冷应道:「转告向大人,我现下无暇会面,请他改日再来。」
「可……向大人言,事关向大人之nV,还请将军大人务必拨冗一见。」那家仆颤着声音替向延恩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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