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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他从赵元偓口中得知时,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深深的愧疚与懊悔。

        至今,他方恍然,为何春宴上,向云烟哭得那般花容失sE,皆因指婚之令下达的那一刻,她便被y生生地剥夺了期盼自己幸福的能力,连最微小的反抗都不能。

        当初那个乐见其成、甚至一心期盼婚事顺利的自己,此时一回想起,便不禁觉得愧疚不舍。

        向云烟自小,便是那样夙慧晓事,让他免去了许多C心,能在朝堂上戮力奉公,可身为一名父亲,他却是失职。

        打自赵元偓同自己坦白一切起,他在府中虽仍与向云烟谈笑如昔,可看着她的笑,他不再是欣慰而放心的了,反之,每每望见她清灵如幽兰的笑颜,便不禁思及,那笑容背後所压抑、隐藏的悲与喜,更觉难受。

        事已至此,错指的婚令、错伤的两颗心皆已无可挽回,可总还有什麽事,是他可以为向云烟做的,一定还有──

        向延恩突然思及赵元偓之话:那人……便是都承旨黎大人的儿子──黎君胤。

        因此,退出文德殿後,他未回都堂,而是急忙赶至枢密院,yu寻黎仲容。却从枢密院处听得,黎仲容在下朝後不久,便告了假赶回府了,行sE匆急,却无人敢问黎仲容所为何事。

        握着那卷诏书,向延恩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於是遣人招了车马来,跟着赶往黎府。

        疾行的马车将他端坐於其中的身子晃荡得颠簸,向延恩蓄着岁月痕迹的眸眼深深敛着,手中,那纸诏书被捏着软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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