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g你的事。」黎久歌不耐烦地抛下话,便跨开脚步yu绕过张溶溶回府,在经过她身侧时,却让她一把揪住了肘。
「黎大哥……那日是溶溶任X了,惹得黎大哥不开心,溶溶知道不对了……黎大哥那天说的话,都不是真的,对吧?都是骗溶溶的、故意气溶溶的,对吧?」她带着哭意的口吻卑微至极、且充满着哽咽的恳求,好似下一刻就要迸出泪水。
她恨自己这般卑微、恨自己这般软弱,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在夜深人静之中溜出府,偷偷等在这府外,只因怀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一切都是黎久歌跟自己开的一个玩笑、或是一句气话。
黎大哥既然会气恼向静妍、怎麽就没有可能不会赌气欺骗自己呢?一定是这样的,他不过是气恼自己了,才说出那些话的,向静妍也说了,她与黎大哥没有瓜葛的。只要自己软声软气一些,黎大哥会原谅自己的、他会的……
她故意不去想,那是自己自欺欺人的幻想,因为只有这样告诉自己,她才稍稍少一些痛楚、少一些伤害。
她宛如一只丝蚕,努力织吐白丝,将自己牢牢地、紧紧地包覆、保护住,不让外界的残酷与痛苦侵袭自己一分一毫。然而黎久歌的寡情,总像一把冷寒的锋刃,一丝也不留情地将她保护自己的茧割裂。
「我气你?」黎久歌凉凉一哼,眼中有荒谬的嗤笑。「──你以为你是谁?」
张溶溶的手一松,黎久歌随即甩开她的箝制,再也懒地同她消耗,正yu迳自走离时,张溶溶再次崩溃地痛扯出声,「为什麽……为什麽你能够这麽狠心、这麽无情地伤害人,你难道没有心肝、没有血泪麽?!」
她几乎要扯哑了嗓子,哭吼中的痛,痛得撕裂了宁静的夜、痛得像让人剜去了心。
月下的两条人影被拉得荒凉幽长,四周浮动着未曾平息的浓烈情绪,半晌沉默,横亘於一方紊乱之中,直至黎久歌漠然的嗓音淌溢出──
「或许……真的没有吧。」他凛寒的眸光,落在她哭花了妆容的狼狈面上,瞧了好一会,心口仍如覆着冬日飞霜的冻土,一点儿也没能被动摇丝毫。「有一个人曾跟我说,我在上一世让人负尽了心,所以这辈子决定转生而成一个无心无情的人,或许她说的……都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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