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黎将军亲授,那我倒好奇你这一身武艺是自何而来了。」张允恒扬了眉,好奇地问着,一面与他徐缓踱步至书斋几步开外、一方黑岩石桌椅旁,顺手将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搁,撩袍而坐,朝着远处候守的家仆招了手,示意他送上茶水。
黎久歌慵懒地隔着石桌在张允恒对侧落座,方缓缓开口,口吻之中难得有几分敬意:
「是我幼时因机缘而遇上的一位师父所授,我曾随着他至河南郊野,习剑五年。」
「真的?」张允恒双眸一亮,被g惹起了兴趣,兴味昂扬地追问,「君胤所说的那位师父,可还在河南道内?」
「我师父於四年前决定离开河南道,四方云游,我遂离开师门,回转汴梁,而後便未曾有过师父的消息。」
「竟是不知去向了,真是可惜。」张允恒叹道。奇人轶事,他向来是最有兴趣的,黎君胤习剑五年,能成就若此,想必其师定是相当厉害的人物,不禁心里惋惜。
须臾,一壶温茶便送了上来。张允恒知晓黎君胤不喜有生人在侧,便挥退了送上茶水家仆,亲自提壶替黎久歌斟上一杯,以尽主人之道,抬头恰见天sE正是炽亮,日光渐灼。
「应是午时了,家父今日前往参加朝廷开春之宴,不在府内,舍妹今上濠梁赏花,差不多是时候回转,不如君胤便留下来与我们一同用午膳吧?」张允恒提议道。但思起张溶溶,他心里便难掩无奈。
自从她日前知晓今春朝宴举於黎将军府中,便时时央求着父亲那日带上她,上品之官携眷同行虽是可行,然父亲却是怕这个自小在府里娇纵惯了的nV儿要在那等隆重盛大的场合上失了礼,不敢轻允。张溶溶遂使了X子,几日都不肯与父亲说话,母亲为了安抚她,好说歹说,方说服了她一同出府赏花。
晚些张溶溶若是回转了,知晓自己错过黎久歌突然的来访,必要捶x顿足、懊悔万分了。他此番提议,亦有几分替张溶溶留人之意。
但黎久歌却正是因张允恒话中提及张溶溶而皱了眉。旋即思及那日遇仙楼里,萧静之同他说上之话:大哥瞧得出,张丞相的nV儿,对你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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