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人今日走得真早,下官还以为向大人总是事必躬亲至夜深了才要离开都堂呢。」
许是早已习惯了黎仲容说话的方式,向延恩倒不觉此话有什麽讽讪之意,只当是寻常交谈,他腆然一笑,「前十日恰是本官轮值秉笔,才日日忙得晚,没能陪上小nV好好用顿晚膳,今日起由张丞相轮值,便想着早些回府。」
「呵,原来是向丞相那多管闲事的nV儿?」黎仲容讪笑一声,有几分Y冷,「也是,向大人的千金年中就要出嫁了,向大人想多陪陪nV儿,也是理所当然。」
向延恩有几分敛了面sE,以为黎仲容心里仍计较着日前不快之事,他赶忙作了揖,解释道,「小nV日前冒犯,真是对黎大人失礼了,回头本官也告诫过了。小nV实是曾身受令公子之恩,方有几分关心之意,无意冒犯,还请黎大人海涵。」
「嗯?我那些个不成材的儿子,何德何能能施恩予贵府千金?」黎仲容凉凉迂回应道,明显有几分讥诮,尽管如此作态,他心中却是不忍深思起黎久歌与向云烟的接触,不悦地矉了眉。
「不过向大人倒是豁达呐,皇上最终那样轻易地便决定了增兵,支持缓兵的向大人竟一点辩抗也无?」黎仲容转了话锋,挑了眉睨着向延恩。
向延恩浅浅一笑,不疾不徐地答,「圣上心意已决,无论如何本官都是支持的。在朝政如此忙碌的此际,再强y坚持己见,也只是让圣上更心烦意乱。况且,黎大人既然对己策如此有把握,听天由命一回又何妨?」
「向大人口口声声坚持自己的信念,结果放弃得这麽快,那何不当初便听从下官谏言,也省得费这些时日。」黎仲容此话有几分调侃之意,向延恩却是不以为意。
「实不相瞒,本官至今心里还是相信着自己最初的想法,之所以能这般平和接受,是小nV的一句话宽解了我。」
「喔?」黎仲容凉凉挑眉,心里不禁生了几分好奇,「下官倒是好奇,是什麽样的话竟能撼动向大人那般坚定的信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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