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我不是为了报复，而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谁都能动的傅昭然。」
这次，她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不再是那个只会站在背後的nV孩。
她挂掉电话，夜风微微扬起她的发丝。
盛怀安望着她，眼底浮现不同以往的神sE，那不是保护，而是认同，是把她视为可以并肩作战的同盟。
「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他轻声说。
「像谁？」
「像真正的你自己。」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吐了一口气。
这个夜晚，不是夜店的灯光照亮了她，是背叛、愤怒与清醒，把她骨子里的锋利彻底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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