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她终於发了一句讯息:明天有空吗?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震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回,只盯着那句话,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一会,他终於点开键盘,缓缓打下:有空。
第二天午后,天sE带着六月特有的炙热和懒散。他们约在一间靠近河畔的咖啡馆,气氛安静,只有隔壁桌低语和咖啡机间歇的蒸气声。
顾以谦b约定时间早到十几分钟,手里不断摩挲着手机。每隔一两分钟,他就下意识抬头望向门口,心里明知道她会来,却还是有点紧张。
傅昭然来的时候,一身白裙,头发绑得很简单,妆容也很淡。她进门时,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闪烁了一下,然後都默契地避开。
她坐下,两人面前的桌上隔着两杯水与一份没拆的纸巾包。有那麽一刻,他们谁都没先开口。终於,是傅昭然轻声道:「昨天??对不起。」
顾以谦摇摇头:「没事。其实我??可能太在意了,让你不自在。」
「不是你的问题,」她打断他,语气里有一丝自责,也有一点防御,「我本来就喝多了,没有管好场面。」
气氛忽然有点僵。两人都想把话题带回平静,但心里那道伤痕,却像没说出口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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