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直视着傅昭然的眼睛:「你父亲现在的身分已不是证人,是准被告。若三天内找不到有力的反证,或者无法阻止更多不利证据流出,恐怕……就要被正式起诉了。一旦起诉,以目前的舆论环境,很可能面临廿年以上的重刑。」
傅昭然怔住,只觉得世界一瞬间天旋地转。她昨晚才刚相信自己握有一线希望,燃起为父亲翻案的决心,如今希望却像流沙一样从指缝滑落,什麽都抓不住。
她的手心开始冒汗,呼x1变得急促而困难。房间里的空气彷佛变得稀薄,每一次呼x1都像是在水中挣扎。她努力维持镇定,但内心的恐慌如cHa0水般汹涌而来。
就在她混乱地整理思绪,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桌上的座机响起刺耳的铃声。李律师接起电话,简短地交谈几句後,神sE更加凝重。
挂断电话後,他对傅昭然说:「我的秘书说,有位客人在楼下坚持要见你,不肯留姓名,只说他是来为你父亲的案子提供协助的。」
她皱眉,心中警铃大作:「这个时候……谁会知道我在这里?」
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已经轻声被推开。傅昭然回头看去,瞳孔瞬间收缩。
盛怀安穿着一套剪裁俐落的深灰sE订制西装,白sE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领带配搭得完美无瑕。他的皮鞋擦得鋥亮,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上流社会的优雅品味。但今天的他,气场与平时温和的模样截然不同,冷峻而强势,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从容地走入会议室,动作优雅而自信,彷佛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的出现宛如风暴前的宁静,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
「,好久不见。」他的语气表面温和,但目光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锐利,像是已经掌控了全局的猎人。
「你怎麽……」她下意识从椅子上站起,後退半步,警觉地盯着他,「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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