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点口味普通,尽管饥肠难耐,但也无法很快吃完。一边吃,我一边思索着前两天奉叔说过的。
原来吕岱谦的Si,并非单纯的利益冲突,在我未曾经历过的时代,他们有过另一种形式的对立,而多年後的我,是终结这对立的人。
只是,活下来的人就是最後的胜利者?我想起坤爷。坤爷的牺牲或许是某种角度上的救赎,当生者还在恩怨纠葛时,已Si者是否表示永恒脱离?至少,已不再需要面对尔虞我诈。
在钱师傅的立场,魏晨豪与戴晋聪是不折不扣的叛徒,魏晨豪工於心计,戴晋聪也不惶多让,外面风风雨雨时,只有他尚且安居东势小镇,所以奉叔要我来探探底细。
吕岱谦呢?他是坏人?筷子放下,喝一口茶,隐约有点头痛。背轻靠隔间木板上,发现这墙非但甚薄,且颇不牢靠,恐怕猛力挤压都不行。仰望着小灯泡,慢慢出神。
究竟谁是坏人?谁又是非Si不可的人?轻轻闭眼,微弱灯光透过薄薄的眼睑,刺激着双眼,彷佛听见钱师傅的叹息,听见了伶的笑语,听见了M92上膛的声音,很脆的一声。
「应该没错吧?」有个男人的声音。
「嗯。」另一个男人。
然後我又听到一声上膛,与刚刚不同,是另一把枪。
不过也是这声音,让我瞬间自茫然的思绪中cH0U回神来,那是上膛声音没错,但肯定不会是M92,我的枪在我後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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